
我刚诊出喜脉万通配资,夫君沈望在剿匪时被刺杀身亡的消息就传回了京城。
为了保住沈家唯一的血脉,我为他守节,终身没有改嫁,用尽心血操持着偌大一个侯府。
直到婆母去世那天,沈望带着外室和孩子回来了,说要继承爵位。
外室一脸得意:“你为夫君操持侯府多年也算有功,便允你为婆母殉葬吧。”
“以后侯府是我的,世子之位是我儿子的,你放心去吧,我会为你儿子寻个好去处的。”
我这才知道,原来,沈望根本没死,他假死只是为了和心上人长相厮守。
替他守节十几年的我,成了天大的笑话。
我被人押在婆母灵前撞棺而死,而我的儿子则被卖到了最苦寒的盐场,折磨一生。
再睁眼,我重生回了沈望死讯传来的那日。
这一次,我要办一场最豪华的葬礼,彻底送他入土!
……
“侯夫人,请节哀,安远侯是为了百姓而身亡,虽死犹荣。”
展开剩余84%“你若有什么心愿,朕一定为你达成,必不会让你委屈。”
我跪在殿前,看着高坐在龙椅上的皇帝。
我居然重生在沈望死讯传回京,皇上召我进宫的这日。
沈望缴匪身亡的消息传回京,听说山匪屠了山下的村落,所有将士都被引进了圈套,全军覆没,连沈望的尸首也未找到。
说到底也是为了家国百姓之故,皇上召我进宫,便是为了让朝臣们看看皇上对忠臣的关爱。
我一脸悲痛,泪流满面:“夫君为国捐躯,臣妇以夫君为荣,不敢有怨,没有委屈。”
“只是我与夫君情深,方才御下失仪,还请陛下恕罪。”
我捧着沈望的遗物慢慢站起来。
上一世,我回到安远侯府便晕倒了,然后被诊出两个月的身孕,却被沈氏族人污蔑,说沈望出门已有三个月,我怎么可能有两个月的身孕!
后来我才知道,来给我诊脉的大夫,竟是沈望通过族人暗自安排的,就是为了污蔑我,故意把三个月身孕说成两个月,让我从有孕开始,便蒙上了一层通奸的阴影。
这一世万通配资,我不会让他再有机会污我的清白。
我一脸悲痛,脸色煞白,身子一晃:“夫君~”然后便晕倒在了大殿上。
“快传太医,安远侯夫人晕过去了!”
再次醒来时,是在皇后宫中,她一脸同情地看着我:“你醒了?别动,你如今已有了三个月身孕,这是安远侯唯一的血脉,你可要好生保养啊。”
我泪如雨下地抚着肚子:“这是我和夫君的孩子。”
太医在一旁道:“太医院最擅长妇科的两位太医都来诊过脉了,确认已有三个月的身孕,夫人不能激动,要注意保养才是。”
外面的妃嫔们都一脸的同情,可怜我们孤儿寡母,从此要苦撑家业。
我看着皇后,咬住下唇:“娘娘,妾身不求别的,只想保住侯府,守住夫君这一丝血脉。”
“只是……安远侯府子嗣单薄,我怕夫君不在了,族人们会有异议,毕竟这侯府的爵位……”皇后哪会不懂我的意思,拍拍我的手:“放心,安远侯是为国捐躯,皇上不会让你们受委屈的。”
“皇上说了,封你为一品诰命夫人,若生下来是个男孩,安远侯的爵位便由这孩子继承。”
“等你回府,圣旨便会下达,从今往后,无人敢动你们母子分毫。”
我低下头,嘴角轻弯,我要的就是这个保证。
无论沈望还能不能回到侯府,侯爵之位都只会是我儿子的。
我撑着身子下了床,跪在地上,重重地磕头:“谢皇上和娘娘的恩典。”
“臣妇一定悉心教养这孩子,替夫君守好安远侯府。”
从宫里出来,刚踏进沈家大门,族长便带着一行人过来,当面喝斥道:“谢氏,侯爷意外身亡,皇上召你进宫可有说什么?”
“可有给你什么赏赐?你要知道,如今沈望不在了,安远侯府无人继承,不如从族中过继一个孩子,才不至于让爵位落了空。”
我心中冷笑,上一世,族长也是这么说的,我后来才知道,他想过继到我名下的孩子,正是那沈望的那个外室子。
不知道他收取了多少好处,处处替沈望出头,要将我活活逼死。
婆母也开口苦劝:“是啊,絮娘,望儿不在了,你又孤身一人,以后侯府总要有个男丁来继承的,不如过继个孩子。”
“这孩子便极好,是我从族里精挑细选带了来的,你看看。”
说着牵过一个孩子,三四岁大小,眉眼足足和沈望一个模子刻出来的。
我红着眼睛:“母亲,夫君尸骨未寒,怎能在这时候过继嗣子,若传出去,知道的是说我们为侯府考虑,不知道还以为有人盼着侯爷早死呢!”
“死讯刚传来,便带着孩子入府,怕是要影响侯府的名声。”
婆母厉声道:“你这毒妇!你是不是想我们侯府绝嗣,我和族叔都是为了侯府考虑!”
“你推三阻四,是何用意?”
我惊疑地盯着那孩子,又看向婆母和族长:“絮娘只是心疼夫君早逝,满心悲痛,哪里有心情考虑过继之事,婆母和族公这般着急,又是为何?”
“婆母,夫君是您唯一的孩子啊,他没了,您难道不伤心吗?”
“这孩子怎么和夫君长得这么像?不会是夫君与别的女人生的吧!”
我捂着嘴一脸伤心。
既然他们要恶心我,那我索性成全他们。
婆母立马尖叫起来:“你胡说八道什么,这怎么可能是望儿的孩子,这是我从族中挑选出来的,都是沈氏族亲。”
“望儿不在,沈家我说了算,我说过继,就过继,还轮不到你插嘴!”
面对婆母和族长的步步紧逼,我怯生生地捂着肚子:“可是,婆母,我肚子里有了夫君的骨肉啊,你若过继别的孩子,那我和夫君的孩子生下来,岂非成了次子?”
我的话一出,所有人都呆住了,有人高兴,有人诧异,有人不甘:“怎么可能?”
婆母不可置信道:“怎么可能这么巧,快叫府医来!”府医来得很快,诊了脉后一脸笃定:“侯夫人有两个月的身孕了。”
他的话一出,婆母一个耳光狠狠打在了我的脸上:“你这淫妇,我儿子出门三个月,你居然有了两个月身孕,你这是背着我儿子在外面偷人啊!”
“来人,把这淫妇押下去,浸猪笼,给我儿偿命!”
围观的族人们指指点点:“不会吧,安远侯出门三个月,夫人却有两个月的身孕。”
“安远侯真可怜,死了妻子还给他戴绿帽。”
“这种女人就应该浸猪笼。”
“我呸,就应该押去游街,这个个不要脸的女人。”
我看着婆母得意的笑,还有府医闪烁的眼神,族长的不动声色。
看来是大家都有份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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